段栖迟却不停,冷声道:“都是赵禹伤的?”

“算是吧。”嵇雪眠皱眉, 刚要开口, 眼前一晃,被段栖迟抱到了桌子上。

少男少女们吓得直躲,吸食阿芙蓉的迷糊劲都消散了, 甚至低低哭泣起来。

“滚。”段栖迟极其仁慈地下令。

七零八落坐在屋子里的瘾君子们吓得一声都不敢吭, 听到这话,像是得了多大的恩赐,麻着头皮跑了出去。

屋里空无一人,窗子早就被段栖迟打破,阿芙蓉的味道渐渐消散。

段栖迟似乎对嵇雪眠膝盖弯下的伤口很是介怀。

他把头低了下来, 滣轻轻贴上来,温濡的苔面掭舐着伤口。

嵇雪眠想对他说, 你越掭,血就流的越多。

但他还是没有吭声,直到段栖迟终于把那伤口掭的发白,他才用脚踩住了他的肩膀。

嵇雪眠因为这个动作有些微微的不适。

“这不是阿芙蓉,你不会上瘾吧。”他放缓了呼吸,闭着眼睛问道。

“什么?”段栖迟抓住他的脚腕,狠狠地蹂,像是要拆掉他的关节。

嵇雪眠意识到,这力度,不对,太重了。

他好像在这屋里待的时间太长,被阿芙蓉影响了理智。

他难道真的在吸食阿芙蓉?

嵇雪眠心里一惊,刚要开口,脚踝上就又传来一阵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