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却极其危险,下一瞬,段栖迟就要疯狂占有他。
“你随着我就好。”
嵇雪眠真正是个死脑筋,说到做到,实打实哄了他一|夜,被他翻来覆去,欺|负了个够。
当然翌日醒来时,嵇雪眠觉得自己就没睡着过,眼睛一闭一睁开,天眨眼就亮了。
今天答应了尹次辅,要到宫里议事,应该赶紧赶路。
然而嵇雪眠扭头一看,段栖迟早就坐在茶几边,正低垂了矜贵的眉眼,悠悠地喝着温水。
摄政王一身锦袍穿的工整,这是他的习惯,每天卯时都会练刀剑,习武这件事雷打不动。
等到一个时辰之后,他会倒一杯温水,看一卷书,喝到天亮。
昨晚,如段栖迟所说那样,只要放轻松,随着他的动作,嵇雪眠现在并不觉得累。
这种事上,段栖迟往往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感,让人逃也逃不掉,动作却是一向温柔的。
见他醒了,段栖迟回过头来,脸上一点也不见熬夜的累。
他神采奕奕地走过来,直接在嵇雪眠颈边印上了一个吻,“醒了?”
段栖迟的鼻尖微凉,轻轻厮|磨着他的耳|垂。
他的呼吸沉|重,又热又烫,嵇雪眠不由得缩了下。
“嗯。”
段栖迟轻笑一声,一边抚上了他的肚子,果不其然,惹来他阵阵战|栗。
他坏心眼地问:“雪眠,我好不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