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人嗤笑一声,“越是有钱人越是玩得开,哪像咱们嵇教授,这么禁欲,小心单身一辈子。”
兰慎挠头,“也是,但我听说,你俩一个高中,是不是同班同学啊?”
嵇雪眠喝酒,听到这句话,点了点头,如实奉告,“是,但是交情不深。”
这会儿dj刚好换曲儿,这个间隙的功夫,声音不大不小,传进了段栖迟的耳朵。
段栖迟眯了眯眼,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在沈总惊诧的目光中,起身,高大的身躯遮挡了头顶的灯球,“失陪一下。”
沈总等人眼睁睁瞅着贵客就这么离席,一群人面面相觑,“段总这是怎么了?他走了,咱们陪谁去啊?”
有人提议:“要不叫个妞儿?沈总你看咋样?你平时玩的最欢,你就说叫几个?”
沈总摇头,“你们玩吧,我家老婆正怀孕呢,不玩了,以后改邪归正。”
一群人哄笑,但是所有人都盯紧了段栖迟的背影,都想知道他要去哪。
不仅是他们,酒吧里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对他议论纷纷。
段栖迟充耳不闻,他满心满眼,只有那位身穿白衬衫的年轻教授。
他虽然在喝酒,但是微微颤抖的手腕已经暴露了他的慌张。
段栖迟的心突然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
那一桌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紧张的要死,“段总?”“段总你这是?”
谁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嵇雪眠不想太不礼貌,刚想也站起来,就被段栖迟按住肩膀,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嵇雪眠浑身一僵,猜不准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