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把蚂蚱从脖子后壳里穿过去,套在了一根长狗尾草上,再把它的大腿一扯,想跑都跑不了了。

多给二哥捉几只,一只,两只,三只……

抬眼又看见了一堆开着紫花花的紫草,白叶小手摘了一堆,“娘说紫草晒干了泡水喝,对眼睛好,大哥能用得上,他每天看书可费眼睛了。”

她满意地看着几串蚂蚱,一堆紫草,大哥二哥都有了。瞧这脑袋,把正事给忘了,猪小白估计都饿的开始撞猪圈的门了。

后山的后山有山贼,最近几年白叶从没有走过那里,去过那里,她也不知道山贼长什么模样?

娘说,有段时间,村里老是夜里丢东西,就是山贼干的。

附近有一条走马帮的路,走镖的路过,经常遭到山贼劫持。

娘说的和真的一样,但是她从没有见过,也不知娘说的是真是假。

后山两个赤着上身的汉子,“奶奶的,这大热天的,大哥让打只野味回去,连根兔子毛都看不见!”

“阿彪,打不成兔子,打只鸟也行。”

男子抬头看着天上飞过的小山雀,“还不够大哥塞牙缝的——”

“不行,我们翻过山去找一找,奶奶的,破天,能把人晒化了。”

白叶用镰刀割着猪草,“猪小白,这下你不用每天撞栏门了,我回去切碎了,拌上糠,可好吃呢。”

“阿彪,你看,那不就是最好的野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