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理把他扶着往楼道里走,一进电梯她就松了手,两个人各自占据一角,电梯空间狭窄,男人身上的气息密密匝匝的笼罩过来,沉重的呼吸显得有点乱。
她有点不自在,抬头看着跃动的楼层标识。
这电梯怎么这么慢。
还不如她跑得快。
电梯停下后,她又把姜凛扶到家门口,他用指纹解锁,进门后也顾不上她,就快步朝卫生间走去。
里面亮起灯光,然后是水声。
……他今晚兴许只喝到三分酒劲,硬生生被她晃到七分。
还给晃吐了。
她在门口站着,神色变幻,摸了摸自己的脸,难得生出点愧疚。
可早就说了她技术不怎么样。
陈言理想了想,怕他晕头转向的在卫生间里磕着脑袋,虽然他俩确实有仇,但也不好见死不救。她就关上门,挪到卫生间门前,轻敲着问:“你还好吧?”
“没事。”他应了声,隔着水声也听不真切,她拧着门把手,准备进去看看,又听他说:“别进来。”
还挺有偶像包袱的。
上次他好像让她喝了葡萄糖解酒,她想着,脚步一转进了厨房,橱柜和冰箱都看过,别说糖,连一粒米都没找到,冰箱似乎是插上电就扔这了,里面已经结了霜。
整个厨房,像个光杆司令,空的相当彻底。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样板间,或者没人住的房子。
她又坐回客厅,茶几下面有个小抽屉,她顺手拉出来看看,里面倒是放着几个药盒,她没在里面找到葡萄糖,刚想推回去,又觉得哪儿不对劲。
这几个药名,似乎有点眼熟。
她侧耳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又把抽屉拉开,翻出药盒仔细看了看,阿戈美拉汀她不认识,可是佐洛复比较常见,她研究生时期的舍友,也吃过这个药。
她捏着药盒,眉头皱起,拿出手机百度了下这两种药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