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百度上的解释,她愣了愣。
浴室里水汽蒸腾,热水从顶上莲蓬头里倾泻而下,带走身上的酒味。
没多久,听见外面传来开关门的声音。
他沉默了会,闭上眼,压下心里的烦躁。
忽然又想起,那天晚上在176号外面,看见她跟那个姓段的站在露台上。
他站在没人的公园角落,身后是纸醉金迷的风月场,仰头看着近乎温馨和乐的一幕。他好像站在光明和黑暗的分割线上,某一瞬间,那半边光明也被嫉妒吞噬掉,他像面目可憎的恶鬼。
阴暗和戾气丛生。
但是,他又没有办法。
她有一切的自由。
他是最没资格去破坏她的生活的人。
只能,远远看着,独自消化掉阴郁的情绪。
也是他活该。
里面待久了喘不上气 ,他很快关水出去,扯过浴巾,想开门出去时,手已经按在门把手上,又停住。
试探着喊:“陈言理。”
隔了几秒,
没有人回应。
他开门出去,外面空空荡荡。
车钥匙她放在茶几上。
他回卧室换了衣服,又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拿过茶几上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