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有钱?”
他无比自信:“会有的。”
我看着他熠熠生辉的黑眸,再瞧他微微翘起的唇角,心愚要完,我是越发稀罕他这闷声卖萌的性格了。
我戳戳他的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暗恋我多久了?”
我以为他又会顾左右而言他,或者恼羞成怒,没料到他低低一笑。
“似乎很久,很久了。”
bug会不会传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脸红是会传染的。
9
我深思熟虑了几日,终于择了一个风和日丽的良辰吉日做了平生最大胆的事——偷走管理员的磁卡。
擅自使用上级的磁卡,会被革职,但是我顾不上那许多了,我无法相信登记员的话,管理员是我认识的人当中等级最高的一个,我现在只期望他的等级足够高到调出我这个平民百姓的全部档案。
我忐忑地拿着这张卡,如同拿着一把火钳,从指尖到心口都燃着一团火,烤的我焦躁不安。
进入系统,我飞快地翻找我的档案,大部分都是我知道,一小部分简单的上级评定也微不足道,直到我看到了我的医疗档案。
我从小身强体健,无病无灾,而眼前这份档案的大小显然不是区区几张体检能够撑起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发颤地点上了光屏。
入目的竟然是一张病危通知书,落款是三百多年前!
我呼吸一滞,霍地站起身,原地绕了数圈,才堪堪冷静下来,重新翻阅,果然在文件的最深处找到了那份诊疗书。
决议是立即冷冻,待到未来有足够治愈的科技时再予以解冻,签署人……宴清寒。
我紧咬住下唇,继续往下看,再其他意见里,有一栏精神理疗,也即我们经常对进入虚拟世界中的人所做的事——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