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让陛下误会自己有病。

此次检查,还是说服汉克开了药,以熏香的方式慢慢吸入。

“沃斯特……沃斯特……”黑暗中,虫帝带着哭腔喊。

“我在您身边,陛下。”沃斯特轻声道。

师棹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汗浸湿了睡衣,黑发粘着皮肤。

眼前的雌君眉眼尽是关切,星光透过窗帘洒在他身上,给高大的男人笼上淡淡的银色光晕,整个人无比温柔。

虫帝扎进雌君怀里,仿佛怕失去什么似的。“你是沃斯特,不是其他雌侍?”

“我是沃斯特,”雌君轻轻拍着师棹后背问,“您梦到什么了?”

师棹长叹一口气,“梦到念书的时候,我们两个……但……”

但我分不清,那个佛格列,是我还是原主。

那个场景太真实了,真实到他被雄虫校霸欺负时的恐惧几乎从毛孔渗入,再度回想也不寒而栗。

我占领了佛格列的身体,也占领了他的记忆,我成了他本人。

“不愿意说就不要说。”沃斯特的大手抚上师棹的脑袋。

“嗯。”

雌君捧起雄主的脸,正要贴上陛下略略有些干涸的唇。

门被打开了,又是杜尔菲。

师棹刚想发作,却看见杜尔菲神色难看,麦斯跟在一边也不敢阻拦。

“怎么回事?”虫帝问。

“异虫袭击再度发生,但这次有活的受害者。”杜尔菲看了看沃斯特,又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