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棹很急,最受不了吞吞吐吐讲话讲半截的样子,“快说啊!”

“受害者,是雌君的学生。”

沃斯特脸倏地白了,急匆匆往外冲,师棹赶紧抓了件衣服跟着。

师棹问:“伤者在哪里?”

杜尔菲:“皇宫前殿……的会客厅……”

“为什么不送去医院?!!!”沃斯特怒吼,眸底戾气如剑,额角青筋隐现。

师棹和杜尔菲都被吓一跳,他们从来没见过温雅的雌君如此失态。

杜尔菲:“他……他们……赶来皇宫求助,死活不去医院……”

“他们?!”师棹问,“不止一个……?”

“您、您看到就知道了,学生说要见到雌君本人才会交待……”杜尔菲慌乱间将脑子里的词语勉强拼凑成完整的话。

会客厅,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年轻的小雄虫躺在临时用桌子拼凑的手术台上,医官已经在处理伤口。

他的整条左腿都没了,啃食造成血肉模糊的部位被消毒包扎。

“教授……”看见沃斯特冲进来,小雄虫带着哭腔喊,他受到严重惊吓,身体还在不可控制地发抖。

“约翰,”沃斯特被眼前场景冲击。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会帮你的。”沃斯特道。

他知道再度回忆被袭击的经历无异于又一次煎熬,但事发时正好位于监控死角,如果不说怕是很难找到有用的线索。

“呜呜……呜……”约翰的汗珠和眼泪一起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