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说,“不是花不花的问题。”
“……”
从白涂认识薄知聿以来,他那双眼总会藏着戾气,又像是一种很直白的警告,他已把人所有的狡猾、恶劣的、最不愿意被暴露在阳光底下的阴暗面捕捉得一清二楚。
他厌恶别人朝他玩这些恶劣的把戏,那双桃花眼里从未装下过哪朵桃花。
眼神总是清明得过分。
白涂也会想,像薄知聿这样清醒到特立独行的人,肯定是不会爱这人间。
直到遇到迟宁。
男人眼底总会带着浅浅的笑意,或温柔、或浪漫,满心满眼的都是她。
比如现在,不是花不花的问题。
“是我想给她所有的仪式感。”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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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涂安静了好一会儿没说话,他装死点开的公司群里看秘书汇报的工作。
“不是,你今天到底什么毛病?连夜给公司的系统升级了?”
薄氏也有薄明当时残留的公司,不受重视但盈利可观,用的系统是又老又旧,数据更是庞大的不像话,每崩盘一次都让手底下的人急得熬夜开会。
今晚,薄知聿薄总大手一挥,亲自下场去改老旧的bug,整个一翻新的巨大工程。
白涂响起起来上次被他坑的,挑眉,“薄总今天怎么不装看不懂了?”
视频里的男人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心情好,顺手。”
“你这顺的也太顺了。”白涂有感而发,“所以,阿宁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薄知聿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