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宁说自己有病。
薄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按照薄幸自己的说法,他的高四虽然不差,还是没能考上清华北大,他爸妈也不对他报什么期待,直接扔到国外来历练读书了。
同一个国家,学校没迟宁的好,但也不差。
从这天起,薄幸隔三差五就会来学校找她。迟宁基本都是拒绝的,原因无他,能在it生存下来的,都是变|态。
哪怕是像迟宁这样的,都是在拼了命的学。
不过也有迟宁自己不愿意闲下来的意思,她说闲下来,脑子很疼。
读大学这几年,迟宁一直在实习、比赛,她的名声比起以前只高不低。
像迟宁这样的女孩子,又甜又酷,氛围自成一派,找都找不出代餐的。比起以前在国内她还套着高不可攀的学神光环,现在这优质的环境,追她的人简直数不胜数,光是薄幸都看到好几次富家少爷几千万的超跑,成群结队,就堵在迟宁的必经之路。
那场面在校园都津津乐道了好几日。
富家少爷操着口磕磕绊绊地中文:“饿……饿喜欢腻。”
只是这瞬间,迟宁脑海里才会冒出那妖孽似的男人。
在这么多人里,只有他敢在第一次告白的时候说——“我只会爱你。”
没有人像他。
没有人会是他。
迟宁不接受任何人的追求,但薄幸自己也没事儿找事儿的,自己来接她下课去吃饭,聊的都是类似于哪家华人餐厅的口味地道、哪家牛排汉堡好吃的。
他不把感情的事情直说,但迟宁说得很直接。
“我不谈恋爱。”
薄幸没忍住,只心里问:
——你是不谈恋爱,还是只想跟他谈?
到底没说出口,很多话说出来,味道就变了。
后来他们吃饭就是单纯的,他说话,迟宁就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