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提起关于薄知聿的任何一切,迟宁也不会问。
这么一天天的,生活就过去了。
这年,迟宁二十二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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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你要回国吗?”迟宁的新继父问。
迟宁在收行李:“不是我要回国,是公司的项目需要国内谈具体合作。”
新继父就委屈巴巴地趴在门口看她,他是非常重礼仪的人,迟宁没同意他便不会踏进她房间门里。
“那我呢?”
迟宁:“那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can i?!”
“defitely,”迟宁补完,“not。”
新继父开始用蹩脚的中文混杂英语:“那我的怎么办arler to toe?”
迟宁沉默半秒理解他这句话英式工地中文说的是什么。
那我的,麻辣兔头,该怎么办。
新继父的爱好就是看影视学语言,前两天还在“toe toe好可爱,不要吃toe toe”,现在已经开始惦记麻辣兔头了。
木沁不喜欢吃这些,都得迟宁打包回来带给他。
迟宁问他有没有听说过中国的一句名言。
“什么?”
“心若在,梦就在。”
“?……”
迟宁的行李收拾到一半,木沁进来了,她问:“阿宁,你还要不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