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外,谭之月拉着她细细叮嘱:“你先去学校,等妈妈那工作上的事处理好就辞了那份工作,就去你学校附近租个房子去那边住着,给你办个走读,这样方便照顾你。”
戴栀拒绝的话刚说出来,早就打算好的谭之月将她的拒绝驳回,“你姑姑都帮我在那边找房子了,可不能让她白忙活了,快去坐车吧,过些天我就去找你。”
拒绝无效,戴栀便在谭之月的注视下排队上了车。
回校之后的生活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依旧是成堆成堆的试卷,偶尔有同学前来询问她请假原因,都被戴栀以沉默应对。
班上的人发现,短短半个月时间,戴栀的性子变得格外沉闷,话不多,每天不是在复习就是在写卷子,就连身为同桌的南蔷都感受到了戴栀巨大的变化,可每次问话都问不出个所以然。
最为着急的当属方十堰,下了课就跑来找南蔷,“戴栀最近怎么了,看着这么不对劲。”
“不知道,”南蔷叹口气,也格外郁闷,“问她什么她都不说。”她搭着栏杆看他,反问:“你想干嘛?”
“不是我。”方十堰快速否认,“是怀森,他说最近给戴栀发消息她都没回,所有消息就跟石沉大海一样,所以就跑来找我让我了解一下戴栀的情况。”
“前些天听说她请假了还想着请假回来看戴栀来着,但是他们那边考试不断,便没抽出时间。”方十堰吐槽:“你都不知道他多丧心病狂,天天给我发消息打电话问我戴栀的情况,把我都给烦死了。”
闻言,南蔷直觉事情大条了。
戴栀这个模样是她从未见过的,甚至在高二那年因为余梦婕的事,戴栀都没有长达半个多月的时间未曾回复过陈怀森的消息,可见事情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