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楚虞山摆摆手,“说说岳门一事。”
“岳门满门被残杀,门主岳鸿乱剑穿身而亡,灵丹尚且完整。”楚时朝道,“只留下独子岳天兰与弟子岳天恒。”
殷晚参撑着下巴,接道:“还有一个伪装成魔修的人,师兄说很眼熟。”
“眼熟?”楚虞山望了过来,眼里的疑惑不似作假。
“是。”楚时朝颔首,“六年前的仙门大会上,我曾见过他与玉宗主一同出席。”
听到玉连天的名字,楚虞山慢慢坐了回去。不时翻动手边的纸张,一盏茶过后才继续说道:“为师知道了,会令人彻查此事。”
殷晚参本以为可以走了,才打了个哈欠,准备起身时又被楚时朝拉住手腕按了回去。
“本想让你二人休息几日,但事情临近,来不及休息了。”楚虞山摸出一封信与一封请帖,“明宗与玉宗联合举办的逢花宴。”
“时朝,今年你带师弟们前去。”
逢花宴,殷晚参有所耳闻。
名字虽叫的文雅,实则是世家子弟一年一度的试炼大会。每年由两个大门派联合举办,寻出一处适合的秘境用来试炼。
殷晚参不是世家子弟,从没参与过,心底只觉得无聊透顶。
“换个人,”他直言,“师兄身体才好不久,不易过度操劳。”
楚宗偌大的宗门,除楚时朝外,有名气的也大有人在,并不一定非要他去。
“无妨。”楚时朝在他肩头按了一下,接过了请柬。他知殷晚参为他好,但身体已无大碍。况且此行能接近玉宗人。
见他接了,殷晚参也无话可说,转身离了书阁。
楚时朝无奈低笑,也跟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