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响大门。

开门的不是白老师,是一位长得很贵态的女人。女人的模样莫名有些眼熟,气质也超级强大。白老师从二楼走了下来,看到女人,用手扶着额头,

满脸的不耐烦,

“大姐,”

“我这周回去。”

“可以了吧?!!!”

“……”

那女人没做回应,反而打量了眼凌晨,和旁边带闺女来画画的凌谷教授。

做着指甲的手指一抬,

“又新收了个小孩?”

“s大的编你要是敢辞,”

“你的这些学生,”

“一个都别想好过。”

一男一女之间的拉锯战,凌晨完全听不懂,直接摸不着头脑。凌爸爸感受到了女儿的不安,把手放在小姑娘的脑袋上,

揉了揉。

女人提着包包离开,白教授坐站在楼梯口,按着眉头叹气。目睹了应该是家庭战争的凌氏父女二人,很没存在感地站在门口,大气不敢喘一口。

好半天,门外院子的铁门也都“吱呀——”一声,被甩上好久,

白教授终于抬起了头,看到了已经站在大门处好长时间段学校同事,

和小凌同学。

“啊,凌教授——”

“嗯。”凌谷露出一个理解的眼神。

白老师指了指一楼客厅的沙发,

“坐。”

凌晨和爸爸一起,过去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