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授似乎没太有什么精神,整个人厌厌的,连茶水都没给凌家父女泡。他让凌谷凌晨坐在沙发里后,就直径上楼去,

拖鞋踩的吧嗒吧嗒,很快又从楼上下了来。

手里抱着一碟黑皮素描本。

小凌同学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的本本,几个星期前交给老师的!看样子白老师是要跟她交流画画的东西!凌晨瞬间正襟危坐,身体内的血液都开始因为肾上腺素的分泌而变得紧张躁动。

白宏坐回到沙发对面的躺椅里,把那素描本放在膝盖前,

当着凌晨的面,一页一页翻。

他应该是已经看过了的,因为翻页的速度很快。空气充满了寂静,只能听到三个人的呼吸声,

以及本子被翻页的声音。

“凌晨。”

翻了一半,白教授突然开口。

凌晨竖起耳朵,

“在!”

白教授语气平淡道,

“以前是不是没学过?”

这句话问出来,多半后面就要跟上“你功底差”差不多的话语,凌晨一愣,紧张加剧,

但还是、点了点头,

“没学过……”

白教授又是一阵沉默。

凌晨越来越紧张,甚至脚踝都在抖动,天啊!她知道自己水平确实不好,可是只要老师能收她……

半晌,白宏转过头去,

面向了凌谷。

凌谷毕竟是他一个学校的同事。

“凌教授,”

白老师秉承一个艺术人对艺术的认真与执着,一字一句、毫不保留地将自己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