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像要用枕头闷死自己来自杀的画面了!
寒远一怔,又是拖鞋都忘记脱地、“嗖——”地下子跑了过去。他坐在床上,把玻璃杯放在床头,
胳膊往前伸,摸着凌晨蒙着脑袋的枕头,
用力一掀。
凌晨死死抓着枕头,不放手,无论寒远怎么弄,她都不放!嘴里还在呜噜呜噜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字音。
寒大少爷直接急了,大喊了一声“你再倔!!!”,抬手就给了凌晨的屁股一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可以听得出来的用力了。凌晨呜噜呜噜的哽咽声突然就止住,肩膀僵硬了两秒钟,手指也由压紧了的苍白无血色,变回了瞬间充/血。
她开始颤抖,寒远一个用力,
终于,把人给从枕头下挖了出来。
那一下打的很狠,很厉害。几乎是用出了寒机长踩极力踩油门的力道。凌晨感受到屁股蛋子上的火辣辣,鼻子一酸。
鼓在脑门上一整个早上的难受,
眼泪像是瞬间开了阀门。
“哇——”地一嗓子,
疯了般,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终于可以哭了,完全想不到为什么要哭,因为脑袋还是混乱的。寒远把他的姑娘紧紧抱在怀中,用手揉着刚刚被他给打肿了的地方,心里是无限的自责和心疼。
“晨晨别哭。”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