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朔望脑子里只剩一个念想——他娘的完蛋了!!
他十分慌张地退了两步,目光慌乱不知道要放到哪里,他正想拽身边的骆二胡为他解释两句,结果一偏头,见那糟老头子已经爬上了墙,只给他留了个仓皇的背影。
朔望:“……”
岑闲进了一步,向来平和,淡然甚至夹霜带雪的人声音颤抖,带着难以言喻的尖锐,像一把被折断的剑。
也向被烈火融化的冰。
“中毒?”他微微偏着头,发丝垂下来,一字一顿,步步紧逼,“换血?”
“阿……阿岑……”朔望磕巴了两下,索命门天不怕地不怕的第一杀手此刻笨嘴拙舌,“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岑闲忽然笑了起来,声音温柔,“让你再骗我吗?”
“我若不是见你太久未回,出来找你,”岑闲声低调和,语气越发和善,“你是不是想要骗我一辈子?”
朔望喉结滚动,不知道如何作答。
“你骗我,江浸月也骗我,”他眼底猩红,胸口起伏,声音终于忍不住尖锐了些,“我用得着你救么?!”
他甚至舍不得疾言厉色吼一声朔望。
岑闲说完扣住了朔望的清瘦的腕骨,不顾朔望的反抗将碍事的袖子往下一扒拉,露出腕上深刻的伤痕,同他手上那道疤一模一样,是用江浸月那把刀划出来的。
岑闲垂眸看了两道伤口一眼,道:“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朔望……朔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