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只能在府中角落建了个祠堂。
岑闲分了朔望两炷香,二人躬身三拜,将香火插在了前面的香炉上。
拜完之后,岑闲屈膝跪在了这些牌位前面。
朔望看了岑闲一眼,目光对上,他隐隐约约知道岑闲带他来这里是要干什么了,一时间喉咙干涩,铁锈味漫上来,像是含了血气一般。
“你……”
他话音未落,岑闲已经开了口:“高堂在上,天地为证。”
“我与阿朔,今日结为连理。”
“生而同衾,死而同穴。”
话音在整个祠堂回响,余音绕梁。
朔望感觉自己的心停跳了,指尖止不住颤抖起来:“别……”
他倒退几步,想要离开这里,可是腿脚像被灌了水银,塞了烙铁,竟是一步也走不动,好似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
此处没有喜娘,面前的高堂也只有四个黑漆漆的牌位,他们也没有穿婚服,岑闲着青衣,而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怎么看,也不像是在拜堂的样子。
前面的烛火摇晃着,仿佛有人通过依稀的光亮,在看着他们。
“一拜天地”
朔望的涣散的目光被岑闲这一声叫了回来,他仍旧站着没动,红着眼睛看着岑闲双手交叠,朝着前面躬身拜下。
我不能……朔望想,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