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糟老头子!那是我阿爷的钱!你竟拿去打点元城的士兵!!结果呢!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我不是说了你阿爷准了么!!”
“你个吃白食的给我闭嘴!!我阿爷准了不算!我不准!”
“我阿爷是要回中原的!那钱是攒的路费!你不准再跟我阿爷要钱!”
……
那边穆南枳正把篓子里面的蛇倒出来,想着挑一只来再中和一下那鹤尾草的毒。
前些日子他们艺高人胆大的把江湖上几乎没人敢拿来治病救人的鹤尾草掺着蛇毒塞进了朔望的嘴里面。
这下好了,两毒相争,差点没把朔望那消瘦的身板折腾得形销骨立!
但如飞哥所说,这两毒居然真的开始互相压制消磨,竟然还真能两相平衡起来!
说不定在来两个疗程,这人就能醒了。
穆南枳觉得要是真成了,没准他能养出一个百毒不侵,血里含毒的异人来。
他忙活了一上午儿,飞哥儿和骆二胡都吵完架了,糟老头子和小少年一个看不惯一个,坐在饭桌两边相看两厌。
穆南枳还不饿,正拿了毒血准备灌点进朔望的嘴里面,刚走到房门那,房内忽然传来一阵瓷器落地的声音,穆南枳心一惊,火急火燎的开了门!
门中飞哥爷爷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朔望单手撑着床板支起身子,眼睛死死盯着飞哥爷爷。
床边是碎裂的粗瓷碗,水花渗进泥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