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四周,房间不大,却用玻璃隔离了起来,好像是里面看得到外面外面也能见到里面,但是却听不到彼此的声音。

看着那些个医生时不时虎视眈眈的看着我,我心都凉了半截……

想都没想,我拔掉输液针头就准备打开门搏一搏,完全是下意识的不经过思考的举动。

看到门打不开之后,我觉得整个人都麻了……难怪他们看到我挣脱了输液管还能不慌不忙,合着都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放我出去!”,我猛烈的敲着门:“开门!“

他们丝毫没有理会我的打算。

我将目光投向了护士长,她错开了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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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咒骂着,敲打着玻璃。

“草泥马开门!”

我现在整个人非常慌张,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我发疯似的敲打着玻璃,却纹丝不动。

指关节隐隐作痛,有红色的液体淌出来。

他们没理会我,商讨完什么之后就结伴走了。

护士长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

ad,我咬了咬牙,捏紧拳头抬起了手……在指关节再度要接触到血迹斑斑的玻璃时,我停下了手——我怕疼。

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所以,那群畜牲就把我关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