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在角落里停止乱窜之后,我才发现,那是一只真正的小白鼠。

“池先生。”

祁图的声音突然传来,我冲着声源看了看,是透过喇叭传来的。

“td狗杂种。”,我咒骂着他。

“料想到池先生可能会孤独,所以我给你找了个朋友,希望你们玩的愉快。”

看着祁图的嘴脸——我想把他的脑袋拎下来,悬挂在横梁之上。

他没再多说,意味深长一笑之后,就带着人走了。

我气的腮帮子都疼了。

……

这个屋子里没有钟表,但我却能听到指针滴答滴答的声音。

灯骤然熄灭,唯留下两盏昏暗的灯光。

我跟角落里的小白鼠面面相觑着。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逐渐沉重起来,身体说不上来的疲惫感。

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就靠在床沿熟睡了过去。

……与其说是自然醒来,不如说是被人吵醒的。

我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看见周遭昏暗一片。

透过昏黄的灯光,我看见玻璃隔层上陡然出现了几个血红的大字——外边很多穿着白大褂的人商讨这什么,看他们的神色,有焦急、有疑惑、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和雀跃。

他们披着伪善的面具笑的不亦乐乎,谈笑风生的在滑稽的我面前侃侃而谈。

我拖着沉重的身子走进了那面玻璃,血腥味溢入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