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她眼中的真诚,我渐渐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身体康复过来后我就尽快找到了一份工作,池迤妈妈不放心我走远了,就只让我在家周围的花店上班,具体工作就是包花然后完成订单送货上门等服务。
期间跨年时倒也和顾格江阳和曹行见过面,也曾一起吃过饭。
大家好像都回到了正轨上,理所当然的好像之前的一切都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场梦。
只是在这梦外,我再没见过一个叫池迤的人、那个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跟我有着同一条血脉的人、无论我做的多过分都会屁颠屁颠的倒贴上来喊我哥哥的人、那个小时候希望有个可以保护他的哥哥的人……我再也没见过。
……
时间就这样推移着,无时无刻都不在从我之间溜走。
记得那个清晨,春意浸人,牧野的渡舟驶进了小巷离港。
我沐浴在自家庭院的晨阳之下,看着地面上矮小的影子——有一种回到了小时候的错觉,一切恍若如梦。
江阳顾格和曹行以及其他几个生面孔都来我家蹭饭了,几个人影在厨房里忙碌着。
“小……琛琛,吃饭了!”
厨房里面忙碌的女人打开窗户冲我喊着。
我转身,回到了屋子,跟着他们一起上菜。
“池…真哥,喝酒不?”,江阳询问我。
“必须搞起啊!踩箱喝!“,我笑说着。
很快,菜就上齐了——大早上吃这么丰盛,估计今天一天都不屑于进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