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这种生日,算得是虚岁,这是过九不过十的迷信。

江承雷生日那天,江意晚起了个大早,毕竟是主人家,不能比别人晚到。

一看到邱荷花那心思落空的表情,江意晚早起那点不愿也散了。没办法,邱荷花不爽,她就爽了。

谁都不能跟她讲道理,道理讲个千百遍,江意晚都是不听的,有句话虽然装x,可很好用“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邱荷花看见江意晚那张得意的脸,就气得牙痒痒。江意晚是条毒蛇,养不熟的白眼狼。前几天,害得江承雷查她的帐,闹了一大不快。好在这些年,她也有别的收入,填了那笔窟窿,最后对继女不喜这件事她算是认下来。

不认不行,邱荷花那几年就没给江意晚打过钱,做假账被揭发只会闹得更难看。

当然和江承雷相处多年,他的脾气她了解,装委屈就是,即使她没有给江意晚打钱,那也是江意晚伤了她的心。

江意晚在国内的时候,她对江意晚的好,江承雷都看得到,最后用着当年的事,才算是揭过没给江意晚打生活费这件事。

邱荷花懒得去江意晚面前讨好,她是江意晚的长辈。

“阿姨,下次换个工作室化妆,都把卧蚕化成眼袋了,眼睛下面乌压压一篇,化妆品这么劣质的工作室完全是在欺负你。”

邱荷花脚下一个趔趄,她今日的造型师可是为许多当红明星化妆的化妆师,化完都觉得年轻好几岁。听江意晚这样胡扯,她牙齿都有些发颤,想撕了江意晚那张胡说八道的嘴。

其他几人,不自觉目光停留在邱荷花脸上。再精致的妆,邱荷花也是四五十岁的人,总是有缺陷的。别说,第一眼觉得好看,再细细看去,真觉得哪里都有问题。

“姐姐,爸过生日呢。你别不分场合的挑刺,闹起来,爸心里不高兴。”江晚晚穿着一身香槟色礼服,腰细腿长,就是胸有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