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晚有些意兴阑珊,一听到江晚晚说话,她头就有些疼,倒不是怕,就是烦。从小到大,江晚晚没哪里比得过她的,可就这样一个她哪哪瞧不上的人,占据了她曾想得到的。
名字还是她的克隆体,刘小小不好听,可以改名江潇潇,偏要改名江晚晚,不知道的看名字还以为两个人双生花。
江意晚倾身靠近江晚晚,在她耳边问:“你什么时候去把你的名字改了,不然我怕我前夫对我念念不忘。”
拉开距离后,看见江晚晚整张脸都红了:“你不要脸!”
“晚晚,你姐姐和你说了什么?”
一贯好脾气的江晚晚生气,他们好奇江意晚说了些什么。几个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江晚晚身上,江晚晚整个人臊得慌。
江意晚越发没脸没皮,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怼天怼地,谁都对不起她似的。江意晚一直这样,自命不凡的,谁知道是不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呢。
江晚晚的手拂过锁骨前的宝石,目光扫过江意晚今日的装饰,那白皙细长的天鹅颈一点装饰都无,素净得很。以往出现在宴会场所,江意晚的装饰从未少过,好几次她们的话题都会落在江意晚戴的珠宝上,就算是宴会结束,在私下的聚会里,也有人盘点江意晚戴过的首饰。
江意晚的天鹅颈,是项链最好的家。
而今夜,江意晚的项前空空如也。
原来离婚并非对江意晚没有半点影响,连最喜欢风头都懒得出,在父亲的生日宴上,都忘了做一只骄傲的天鹅。还以为江意晚要保持着高姿态,要引人注意,来证明她的不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