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什么?”
他抿了下嘴:“保护大熊猫。”
此刻她被他圈在怀里,白的羽绒服,黑的头发,白皙的脸上有两道墨色的眉毛,川昱嘴角挑起,轻轻地笑:“很像了。”
她瞪了他一眼,没什么效果,随即嘴角上翘得意起来了:“那我是国宝。”
川昱说她臭美,何遇却接着问:“你一早就认出我来了?”
他不说话。
何遇将手反向环在他脖子上:“肯定是了。”
越走光线越强,温度上升了一些后,马儿跑起来了。何遇仰面靠在川昱怀里,有意无意地在他脸颊上蹭两下。川昱拉着缰绳,说道:“坐好,当心颠下去了。”
她很无畏地笑:“不让我颠下去,这是你的事,你自己说过你抓住我了,叫我放心。”
他说“好”,腾了一只抓马缰的手环住了她的腰。
何遇侧转了一点儿身子,吻在了他的脖颈上。
川昱笑了一声。
何遇原本环在他颈上的手如小蛇一般从他领口伸了进去,不急不缓地抚在他的背脊上,火炕一般。
川昱问:“什么感觉?”
何遇答:“摸你的感觉。”
没有任何别的词汇可以形容他肌理的紧实与弹性,比女人的更粗糙,比动物的更顺滑,所谓摸他,就是摸他。
他笑,仰头驱了马一声,熟途的老马更卖力地往前奔跑。她的身形有些晃荡,放在他背上的手扒得紧了不少。
川昱以为她会学乖些,何遇却探头更热烈地吻了他的脖颈、下巴、侧脸……如抽丝剥茧,食髓知味。
沙道侧边显出了一片蓝白色的小水泊,老马舔了两下唇改了道,马蹄深一脚浅一脚地踏在长有稀草的沙地里,颠散了何遇原本就只是松松绾起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