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彬月忍俊不禁,“你小声点,等会他听见了。”
“怎么可能,他现在忙着呢。”
任倩婷早就无声无息地去了章驰身边,两人正聊着天。
“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李雨洲看了过来。
“没有啊。”胡牧远随口道,“我问彬月一共有多少人来着。”
“差不多了。还有几个有事不来。大家怎么上去?坐观光车还是走楼梯?”
陶君竹:“我要坐车。”
“你呢?”章驰隔了几个人问胡牧远。
胡牧远:“坐车啊。”
章驰:“这么懒。”
“是啊。”
“坐车挺好的。”任倩婷说,“走楼梯磨损膝盖,有害健康。章驰,你应该也坐车吧?”
章驰:“嗯。”
几乎所有人都选了坐车。李雨洲让大家上山之后随便逛逛,晒晒太阳,十点钟揽瑞亭会合。
观光车起步之后,缓缓驶入了专用坡道,道旁山林不少树种都已变色凋零,只有沿路种植的香樟依旧苍翠挺拔,郁郁葱葱,盘曲交错的枝桠和稠密的树叶在宽敞清静的柏油路上空撑出一把绿得发暗的巨伞,地也成了点缀着大小光斑的墨绿锦缎。
离人群越远,外围越静,静到胡牧远能听清任倩婷轻快的哼唱。
最近这段时间,任倩婷时常会在宿舍循环播放某乐队的歌单,饶是对音乐迟钝无比的音痴胡牧远,也不知不觉熟悉了其中不少曲目的旋律。
章驰一定也听见了,他应该会觉得惊喜吧,他怎么还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