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败下阵来,抬头看了一眼窗户。窗户是凹陷进去的,有一个手掌宽的小平台,高度在禄起头顶往上十厘米。
他转身从花台上拿了一只花盆,朝着其中一扇窗户砸过去。
乒乓作响间,窗户玻璃碎成了渣,全部顺着惯性散进了办公室。
禄起将领带取下来缠住右手,一个助跑跃起,抓住小平台的边缘,右手向上勾住窗户框。
只见他双臂同时用力,脚踩在光滑的墙面上,竟然如泥鳅般翻了进去。
过了几秒,办公室的门开了。
“老婆你好棒。”竺轶拍手夸奖道。
禄起把领带扯下来,团成一团扔到竺轶手里。竺轶发现黑色的领带上有一处的颜色变得更深,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到他的鼻子里。
他走上前把禄起的手拉过来,果然禄起掌心上有一道割痕,渗出的血液已经跟着掌纹分散成几株细小的血线。
“你怎么受伤了都不吭声。”
禄起垂眸看着他,睫毛动了动:“说了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竺轶低下头将他要收拢的指头掰开。
禄起正要抽回手,掌心突然被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碰到,他身体绷得像一张即将断开的弓弦,手上的神经瞬间不听使唤。
竺轶的舌头意外地软糯,动作温柔地仿佛变了一个人。
他一点点把禄起的血液舔舐干净,抬起头来,舌尖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
“帮你消毒了。”
他说完就转头去翻档案柜,禄起浑浑噩噩地举着手愣了半晌,脑海中那副少儿不宜的画面终于被他强行驱走。
“你刚才——”
话还没说完,竺轶举着一本档案册说:“这本档案,和昨天晚上我们看到的一模一样。”
禄起的话被吞回了肚子里。
始作俑者毫不在意,他斤斤计较未免也太过忸怩。
禄起走过去,靠近竺轶的时候动作依旧有些僵硬。
“前面的全是没有名字的,主播的档案在后面。”竺轶说,“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在的这栋教学楼,时间线是进行时。所以刚才走进来的时候,我会觉得很熟悉。因为昨天晚上八点之后,整个学校的氛围和现在一模一样。”
禄起垂眸看着那本档案,余光却落在竺轶不断开合的嘴唇上。
那里有多柔软他是知道的,还有其中滚烫得能将他融化的舌头,像勾引般在他眼前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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