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刘大婶硬生生地打了两个激灵,哭嚎着去山神庙忏悔,说再也不想法折腾村里的几个男娃了。
说来也怪,从刘大婶去过山神庙后,那些奇怪的事就再也没发生过。
村里人明面上没说什么,关上大门,私下嘀咕,难不成刘大婶真的是惹到山神了?
岑道年从来不在孩子们面前八卦,还是决明去找石叔的时候,听石叔说的。
村里唯一有闲心管闲事的人已经走了,决明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到底是谁干的。
决明感到好奇之余,心头一震。
——难不成,真是山神爷显灵了?
刘大婶消停下来,山脚处终于恢复往日的宁静。
远在阳县的某人放下手中的书,摸摸小儿子的脸,静静听人汇报大漠乡的事。
眼看天渐渐冷下去,决明从西厢房抱出暖炉,接上排气的管子,从正房堂屋窗口预留的小口通出去。
天越来越冷了。
决明开始频繁地往山上钻,收集枯枝堆在后院的柴火堆里储存着当柴火烧。
因石叔腿受伤,石婶又有身孕,岑家没少帮衬,村里也有不少帮石叔做些重活。
眼看早晨的水洼都结冰了,决明裹着厚棉袄,穿着棉鞋,去善堂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