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咒骂宋殊衍那个狗崽子,知道我要来还不把她支出去。
既然已经对上,气势上不能弱,她带着笑立在原地看着我走向她。
我不如她,我笑不出来。
以前就有人说我不笑的时候看着很凶,仿佛全天下的人都欠我,我想和他们说这叫天生臭脸综合症,但想了想他们也不明白,还得再解释一遍,实在麻烦。
我就这么径直路过辰王妃,她从后面叫住我:“时今,好久不见。”
如果可以,我们都希望永远不见。
我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身看她:“不久,你生辰时我来过。”
“说到生辰,时今怎么早早就离开了,可是王府的饭菜不合胃口?”
饭菜合不合胃口我不知道,糕点是挺难吃的。
我俩也不是能闲聊的关系,我直言:“还有事,先走了。”
“阿衍在书房。”她笑着为我捋顺散在耳边的碎发:“我既已当上了王妃,你可愿赌服输?”
“自然是王妃赢了”我答
“他日若阿衍登基,我便是皇后,你可认?”她贴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没答,她继续说:“届时三拜九叩,时今可莫要忘了。”
我捏紧拳头,拼命压制想给她一拳的冲动,痛恨自己以前目中无人得罪了半个京城。
感觉历了个劫才到了宋殊衍的书房,他站在窗边,我们方才的一切他大概都看见了,不过他没提,我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