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她继续往殿内走,路过的大臣纷纷行礼。
许是有人告诉了宋殊衍,我进去时他还坐在龙椅上,招手让我过去。
我驻足不前,笑着看他道:“不敢过去,上次这样还是封贵妃的时候。”
“那你来做什么?”
大臣已经全离开,我席地而坐,仰着头看他。
黄烨很有眼力见的带着宫人离开,偌大的一个宫殿只剩我与宋殊衍两人。
“皇后突染恶疾,凤体抱恙搬去行宫休养,不治而亡,这是宋曦浓的结局吗?”
他没答我,就算是默认。
“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在我们那叫什么吗?”
他没答我,我继续说:“叫偏执狂。”
“高中的时候就在想,将来上大学一定要学心理学,研究一下人的心究竟为什么能这么肮脏,只是很可惜,我没考得上。”
我俩的距离有些远,我眯着眼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其实也不用看,只会是那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
“宋殊衍,我和你说过,我不是这里的人,汴京,天启,都不是。”
“可是你不信我。”
“你不信,但苏安宴信。”
“这便是你与他的区别。”
“你封我为妃不过是想要满足自己肮脏的占有欲,偏执,狂妄,阴冷,这是你。”
我俩就这样静静的,许久也无人说话。
他起了身,慢慢走向我,金丝毯铺在地上,他踩在上面,一步一步走向我。
我渐渐看清他的模样,他坐到我面前,离我不过一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