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已经没什么精力去想任务了,耳尖红红地抱起被丢在桌案上的兔子,一下下地抚着兔子软软的毛。
温桓的目光在兔子身上停了一会儿,兔子背上的毛被沈姝抚得乱糟糟的。
她大概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手指搭在兔子的脊背上,看上去有点茫然。
温桓顿了顿,按住了兔子的小脑袋,避免它跑掉。
兔子看上去可怜极了,这次,不止温桓欺负它,连沈姝都要欺负它。
它的耳尖颤了颤,蔫了。
过了好久,沈姝才发现兔子被她摸得炸毛了。
少年的长指搭在兔子的头顶,眸光黑漆漆的,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沈姝将手缩进袖中,仿佛兔子是个多么烫手的山芋。
这下,兔子躺在温桓的臂弯,被他捏着耳朵,看上去更委屈了。
沈姝悄悄按了按胸口,等到心跳渐渐平静下来,忽然想起一件事。
“澧水院不会出什么事吧?”
宋昭送来的那封信,只写了一个名字,实在是有点怪。
沈姝不得不朝坏处想。
“现在应该不会,如果宋昭当下就要做什么,这封信不会写得如此隐晦。”
兔子在温桓怀中挣扎,他按着兔子的脊背,不叫它乱动:“若我猜得不错,宋昭应该是给自己留了半日的思考时间,现在她应该还无法做出决断。等到入夜之后,究竟如何,大概就会有个定论了。”
说着,他将兔子朝沈姝的方向递了递:“你还要摸一摸它吗?”
沈姝的耳尖都红了,断然地拒绝了这个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