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妹她来找我晦气,还说要关掉我娘亲的酒楼。”
“你愿意?”
“不愿意!”
傅晋弘哼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抬起茶喝一口,那句讽刺的“那你怎么没闹?不像你。”
沈玉娇编谎话:“不愿意也没办法,上次禁足已经让我受够教训了,我读了许多书,懂得了一些道理,我身为四王妃,是不能失了礼数的,给自己丢脸,也让四王爷蒙羞。”
傅晋弘冷漠地笑:“你倒是长进了一些。”
沈玉娇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王爷,你能帮我从庶妹的手里拿下酒楼吗?”
“嗯?”傅晋弘的目光又变得危险。
“我娘亲没了,这是她最看重的东西。虽然从前我疯疯癫癫的,但终究是有心的。我不想娘亲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沈玉娇这话倒是没说错,在原书里,沈母只是个路人甲的路人甲,然而作者仍然留笔墨,特意点明沈玉娇在母亲的灵堂前哭昏过去。
可见沈玉娇是极其珍重娘亲的。
傅晋弘却只是厌烦地皱眉,懒得管沈玉娇。
从一开始,他便只是把沈玉娇当作权势路上的棋子。沈玉娇是一个符牌,象征着朝堂当中的丞相沈家是站在四王爷傅晋弘这一边的。待到来日他登基了,沈玉娇便没有了价值,成为废棋。
至于沈玉娇作为人的意义,作为夫人的意义,是没有的。他对沈玉娇毫无感情,甚至在她三天两头的撒泼中日渐冷淡厌恶,相看生烦。
确认沈玉娇没有被掉包以后,傅晋弘便冷淡地挥挥手,随意打发她,想让她滚回东厢房去,书桌上还有一堆公务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