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骄亲手拎着沉重的吃食,来到大礼寺门前。
数十名守卫个个凶神恶煞的,仿佛一个两个活火山,气焰嚣张,一看见沈玉骄便亮出刀,恶狠狠地威胁:“干什么的!无关人群迅速远离!!”
“没看里面正闹着吗?!快滚开!”
“走!不然就是死!”
这份差事又苦又累,今日又闹出这种事情,乱哄哄的,守卫正憋着汹涌的气焰,看到沈玉骄撞枪|口上了就想喷火,再欺负沈玉骄一个姑娘家,身后仅仅跟着一个婢女,便觉得她好拿捏,正欲再骂几句。
沈玉骄淡淡地掏出玉牌,定在他们面前,眼神沉静。
守卫们一下子哑了火,打量了两秒钟,那是皇亲贵族特有的玉牌,眼前的不知道是哪位公主或者王妃。
这可是惹不得的主,刚刚真该死!要是冲撞了这位主,因此掉了脑袋,那可就太冤枉了。
侍卫们面面相觑,而后,同时整齐划一地跪下,不住磕头,语带惶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贵人,贵人见谅!贵人见谅!”
沈玉骄懒得跟他们计较,已经麻木心寒于这个拜高踩低的世界,低头扫他们一眼,冷冷说:“还有别的门么?让我进去,四王爷让本夫人来办事情。”
“您,您是四王妃?!那个泼……”侍卫忍不住惊吼道,随即被旁边的人狠狠地敲了一拳,一声闷哼响。
听着就很痛,就连金荷也在后头“嘶”一声。
沈玉骄将目光落在那个刀疤脸侍卫上,再次对自己的名声感到无语,怎么见着人都叫她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