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荷默默地挽住沈玉骄,低着头不说话。

沈玉骄也有些吃惊和害怕,感觉像没交作业被严谨高冷的班主任抓到一样。

按照从前,被禁足以后还要被拉去谈话,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这次估计真的闯了什么大祸。

但是只能以微笑扮从容,面上丝毫不显,微微颔首,跟着刀疤脸走。

四王爷的厢房,叫锦楼。

果真是楼,从完全是一套精装大别墅,独立于四王府里,又完美地融入。独立是因为这里很少有人能踏入,叫锦楼还不如叫禁楼。

踏入锦楼,傅晋弘已经坐在了正中间的高椅上,旁边的蜡烛暖黄色,却并没有为他增添一分人情味,依旧清贵疏离。修长白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檀木桌,发出极其冷淡的声音:“过来。”

沈玉骄乖乖地走过去,挑了一张离傅晋弘最远的椅子坐下,“嗯”了一声。

“沈玉骄。”傅晋弘连名带姓地叫。

事实上,他一向连名带姓地叫所有人,从来没有任何亲昵的称呼。

“知道我为什么唤你来?”

沈玉骄摇摇头。

傅晋弘深呼吸一口气,说:“话,我只说一次,你去大礼寺的事情,是严重的越轨行为。”

“那急火风头,我也没办法!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

“沈玉骄!”傅晋弘的脸上染上薄怒,“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么?!我已经说了,你只是个四王府的花瓶,安静呆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