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寺是什么地方你也去?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沈家交代?场面马上就会乱。我最后再说一次,你安静呆着,危险的地方不要去,混乱的局势不要搅和。”

“听懂了么?!”

沈玉骄冷笑一声,道:“听不懂听不懂,除了禁足,你还会做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你让我做花瓶?”

这话简直胆大包天,上一个当面跟傅晋弘抬杠的人这会坟头树已经三米了。

果然,傅晋弘从来冷峻疏离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类似于真实的愤怒的表情,却依旧冷若冰霜,一字一顿:“我说了,我有预备,别自作聪明。”

“那你告诉我啊!以为自己整天不说话很酷吗?我怎么知道四王爷料事如神,棋有后着。莫名其妙不让我做这个做那个,别的什么事情也不说,我不是小孩了,还有,小孩还要问为什么呢!你是我谁,我凭什么无条件信赖你!”

“你是我傅晋弘的夫人。”

“哟,这会想起来我是你夫人啦?!不是让我安生地呆着做个花瓶么。”

“出去。”傅晋弘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忍无可忍。

只好再忍,虽然自己也震惊于这会的好脾气。

相对于他对于别人来说,这种回应算得上是温柔了。

沈玉骄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玉骄走了以后,遭殃的是锦楼的茶具,上千年的古董被摔在地上,满地狼藉。

傅晋弘深呼吸一口气,若无其事:“碎了,去换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