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听令,正准备扬起马鞭朝着四王府的侧门去,这时候,傅晋弘却忽然发难,淡淡道,“站住。”

马夫刹那间就被吓得不敢再动,战战兢兢地放下马鞭,忐忑地转头,慌乱滚下马车,跪倒在地上。

傅晋弘却没有理会马夫,长腿三两步径直跨下阶梯,一把撩开马车帘子,面沉如水,对着车上的沈玉骄说:“给我下来。”

沈玉骄实在是不愿意面对这个阴晴不定,心机深沉的王爷,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匆匆地与金荷对视一眼,叹了一口气,认命地下了马车。

傅晋弘走在前面,背部挺得很直,揣着手,一边走,一边毫不留情地说:“你从吃药扎针到下床,过了几天。”

“一,一天。”沈玉骄跟在后面说。

“我吩咐过你身边那个,叫她看好你,三日之内不许出门。”

“她叫金荷,有名字的。”

傅晋弘忽然回头,对着他,气急又无奈:“这是重点吗?!”

“这么大声干什么。”沈玉骄缩缩脖子,声量却显得丝毫不畏惧。

傅晋弘扶扶额角,说:“你省心点可以吗。”

“我不是挺好的嘛,又没有给你惹麻烦。”沈玉骄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