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药扎针就是给我添麻烦,还不懂么,好好呆在府里,不要到处乱跑,你如果有什么头痛脑热的,我,我无法向朝你爹交代。”傅晋弘面不红心不热地说。
沈玉骄看着面前的王爷,忽然笑了笑,说:“我是人质么?是你荣华富贵,权倾朝野的人质。”
傅晋弘忽地一声低吼:“沈玉骄!”
旋即,他迅速冷静下来,也对着面前的人笑了笑,说:“沈玉骄,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所以,做人质就要有人质的觉悟,身处在四王府,给我收敛点。”
沈玉骄早就知道他是个心硬的人,心肠硬的人说出什么话伤人都不奇怪。
她无欲再与他纠缠,转身就走。
沈玉骄走的时候,依旧有股气,心里想,如果再是这样,以后她不回四王府就是,对外说是去京郊大礼寺礼佛,不必见傅晋弘,也无须再让傅晋弘看见她,免得阻挡了他的朝野之路。
回到东厢房,刚推门进去,便看到一个屋内端正恭敬地站着一个人。
沈玉骄有些疑惑,踏入东厢房,那人仿佛有所绝,转过身来,朝着沈玉骄行了一个大礼。
沈玉骄让他起来。
那老人便道:“回王妃,老奴是宫里的太医,遵着四王爷的旨意,过来给王妃把把脉。不穿宫服,是因着今日是休沐的日子,按照规矩,是万万不能穿宫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