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以往发作时那般叫人痛苦难忍,此时的发烫仅仅只是发烫,远不到疼痛的程度,仿佛只是为了彰显它的存在感,仿佛只是在告诉席淮臻,它在为怀里人儿的哭泣而发烫。

它在心疼怀里的人儿。

这个认知,让席淮臻眸色瞬间变深。

“小竹……”

他哑着声音轻唤。

哭得已经有些上头的傅修竹,闻声抬头。

下一秒,淡淡的擅香徒然逼近,男人重重地吻上他的唇。

傅修竹双眸猛地睁大,沾着泪水的睫羽,如蝴蝶扇动翅膀般在不断轻颤,所有的不安和恐惧,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滚烫的软唇在重重压上来后,却又轻而温柔地细细吮吸,那不自觉流露的怜爱,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_样。

傅修竹脑子里此时是空白的,他的眼底逐渐变得茫然和迷离,男人近在咫尺的灼热气息,几乎让他在顷刻间沉醉。

仿佛不满足于在外流连,男人引导着他张开了嘴,顺势探进去勾住他的舌尖。

两人气息逐渐粗重,室内温度也在不断上升,席淮臻心口处的竹叶印记闪烁的频率也在不断加快,仿佛在为两人暍彩。

不知不觉间,傅修竹闭上了眼睛,双手缓缓攀上男人的脖颈。

然而不到片刻,他猛然又睁开了眼睛,他感觉到了。

男人的巨物在苏醒。

想起系统刚才在浴室里劝他直接扑倒的玩意话,傅修竹僵住了,只觉心里一阵羞耻,下意识就想退幵。男人却先一步松开他的唇,紧紧摁住他的身体,埋在他的颈窝,哑沉的嗓音隐含克制:“别动!”

顿了顿,“缓一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