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气息落在颈间,仿佛电流窜过,傅修竹浑身忍不住轻颤,颈窝处很快就泛起了一片漂亮的绯色。他不动了。
不敢动。
他觉得自己此时的心情,跟电视里被人用枪抵着的感觉应该差不了多少,一个抵在脑门,一个抵在小腹。
真就差不多。
前者被吓得浑身冒汗,他属于后者,也依然被吓得浑身冒汗。
光是想起男人失控那晚的情景,他就觉后边一阵抽蓄。
那痛比快乐更多的感觉,记忆犹新。
席淮臻能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他本以为只要不动,缓一缓就会好,可事实证明,他错了。
软香在怀,那原本极为清新提神的翠竹清香,如上次那样,味儿不仅变得更为浓郁,还隐隐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诱惑,不断袭入鼻中。
后果就是,他的某处越来越精神。
席淮臻身体逐渐僵直,心里又是羞恼又是无奈。
似乎只要面对着哭包精,他傲人的自制力就会瞬间瓦解。
良久,下边依然没有丝毫缓和的趋势,他深深吸了口气,宛若妥协般,道:“你先起来。”
此时他是坐在椅子上的,而傅修竹则几乎半跪在地趴在他身上。
闻言,傅修竹连忙往后退,然而可能是他维持这个姿势过久,还没站直身体,就觉两腿发麻,猛地又摔回了男人怀里。
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肚子似乎被什么硬物硌了一下,吓得连忙胡乱抱住男人的脖颈。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