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疏平挑眉看他,笑问道:“真是主子的意思?”
男子一愣,有些不耐烦。“废话,还能是圣上的意思不成!”
“呵。”陆疏平摇了摇头,目光放空了。“不是主子的意思吧。”
男子有些怒了,挽起袖子似乎要来强的,可陆疏平又摆了摆手,眼神制止了他。“您不必……”
“若是陆某死了主子就能安生,陆某绝不反抗。”
男子缩回手,目光渐渐变得复杂。倒是陆疏平又笑了,仰首将杯中的毒酒一饮而尽,罢了还轻轻赞叹一句:“确实是好酒,他……还真是大方。”
男子从他手里夺了空杯子放回食盒里,有些急躁地盖上盖子,起身转头准备走了,却听身后传来悠悠一句;
“让他悠着点,往后可没有第二个陆疏平替他挡箭了。”
男子脚步一顿,没有再回头看他,只加快了步伐匆匆离开。
到大牢门口时那几人还在喝着,于是随手丢去一袋子沉甸甸的东西,吩咐道:“陆大人畏罪自尽,明白了?”
那狱卒放下酒开了个口子看了一眼,立马眉开眼笑。“您放心,今儿谁也没来过!”
男子走后,狱卒头头举起酒杯正乐呵着:“咱今夜可是赚大发了!兄弟几个,喝啊,我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