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它吧……”
薛继倒了一杯茶水放在灰兔面前,这家伙也不怵,向前挪了两步,凑近杯沿闻了闻,紧接着便伸出舌头沾了茶水。
屋里气氛顿时凝固了,三双眼睛都盯在目前还算活蹦乱跳的灰兔身上。
约莫半刻钟过去了,只见这灰兔子蜷成一团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这是死了?”秦胥挑眉问道。
齐徽伸手摁在灰兔身上,察觉它身上仍有起伏,目光顿了顿,似是愣了一下:“还活着,有动静呢。”
薛继一时间竟不知该松一口气还是加一分警惕。
秦胥有些厌了:“你是不是多疑了?或许那人只是刚来干这事,难免紧张。”
薛继没说话,难道真是多疑了?可是那人的一举一动就是让他心生狐疑,这种令人情不自禁心生提防的直觉怎会有假……
“好像,好像要死了!”齐徽一直在桌边没动过,这时突然惊呼一声,双目瞪大,满面惊诧。
薛继顿时回过神来,凑近前仔细看这灰兔,只见它眼睛紧闭浑身颤抖。
不一会儿便渐渐没了动静,伸手一摸,身上一点儿温度都没有,僵硬的像一具尸体。
或者说,这就是一具尸体。
“陛……兄长,它死了。”
空气忽然安静了。
只见秦胥眉头紧锁,眼神中夹杂着怒气,更多的是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