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的很!竟是给自己戴了两顶近半年的绿帽!粗重喘息平复满腔怒火,脑子里思绪翻涌,可怎么都想不透自己有哪里对不住他的地方。
瞿锦州不怒反笑,转头看向奕欢身旁的花识珏,再开口时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情绪,“识珏,你与我成完亲第二天后我便再也来看过你,你心里可有恨?”
花识珏吃不准他什么意思,现又被撞破,落落大方的回他话:“识珏不敢。”心里只想着等被休之后带着林展庭回趟越州老家,跟爹娘断绝血缘,然后陪爱人去京城,从此相伴一生。
花识珏今日着了一袭素雪,更衬玉肌如脂,淡眉秋水,眼角情欲粉黛未退,甚是惹人怜爱。瞿锦州忍不住去看那雪白细致的脖子,眼神黯淡,激起隐藏在深处躁动不起的施虐欲。
一把扼住他的喉咙,把花识珏用力摁在石桌上,太突兀的举动花识珏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后脑勺磕在石桌上,痛的嘶了口气,只感觉喉咙上的力道收紧,呼吸更刺痛吃力。
“瞿锦州——!”林展庭额头青筋瞬间暴起,怒吼朝他扬起手刀袭去。
瞿锦州看都没看他一眼,一手直接撕扯开花识珏的裤子,手指粗暴刺开雌穴穴肉,带着薄茧的手指用力毫无章法的翻搅一气。花识珏之前被林展庭的膝盖顶弄过阴蒂,雌穴早已湿软泥泞,手指刚刺进甬道,便翕张着缠上去,雌穴更是不知廉耻的出水,方便瞿锦州的指奸。
“奕欢当真是把你调教得极好,想必今日,你也能好好服侍于我。”这话分明是说给花识珏听,眼睛却牢牢紧盯着僵直了动作的奕欢。有意折磨他俩,掐着脖子的手又使了些力道青筋更加凸显,花识珏因缺氧脸色憋得通红,腰肢夸张的弓起,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减轻窒息感。瞿锦州抽出挂着水液的手指,作势要脱裤子。
林展庭满目血丝惊恐万分的下跪哀求他:“求你……求你别在外面。求你别糟践他,去里头可以吗?奕欢求你……奕欢身子骨贱,进屋里头奕欢任你处置,但求求你别糟践他……”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袖,看了眼羸弱不堪的花识珏,两行泪潸然而下,心脏就像穿了把利剑,一抽一抽的钝痛。
藏在暗处再加上在后厨的林小十他们,总共有二十五名影卫注意着这里,只要自己点个头,瞿锦州立马就能人头落地,可是他不敢……不敢拿整座王府的性命、成百名影卫的性命、花识珏的性命搭上,打残瞿士雄已是非常惊险大胆的举动,惊动大理寺前来搜寻查案,却搜查无果只能暂回京城,他不能再冒险了。摇了摇头,示意暗中的影卫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林展庭深知自己淫乱毫无廉耻,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不苟之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花识珏不行!他是他的心头肉,他只能卑微到土里,一遍又一遍的哀求,若是瞿锦州敢在院子里强迫爱人,这罪名就由他一人来当。
瞿锦州停下动作看着奕欢这副俯首帖耳的模样,到底还是心软了,扼住花识珏脖子的手改拽起他的头发。刚得了自由的花识珏爆发激烈猛咳,然头皮收紧,花识珏吃痛,一路磕磕绊绊地跟着瞿锦州进了屋,被狠狠扔进床里。林展庭赶忙跳上床把花识珏搂紧怀里,指尖穿过凌乱发丝,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的揉抚花识珏的头皮,花识珏慑服得蜷缩在他怀里微微哽咽。林展庭嘴里无助的呢哝:“我在这儿呢,我在这儿呢……”连自己都无声讪笑,有什么用呢……
瞿锦州见不得他们这般情意绵绵,拽着花识珏的后领让趴在奕欢身上,迫使他臀部高高撅起,一把脱下裤子提着驴鞭,没有任何爱抚前戏,直接捅肏进雌穴,就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花识珏半挂在林展庭身上,林展庭抱着他,如溺水之人抱着浮木,花识珏当即浑身颤抖凄惨哭叫了声,林展庭心疼的难以自负,泪水在眼眶打转,抱得更紧,拿微凉嘴唇去触碰他浸湿的鬓角。
瞿锦州只感觉甬道水液丰沛,几乎是一进去穴肉就缠住自己的肉柱,奈何穴肉过于紧致,抽插起来着实费劲,挺着腰发狠似的快速深深顶弄把穴肉肏软烂了才慢下速度来。
花识珏浑身冒着晶亮的冷汗,竟是忍着一声吟叫都没发出。瞿锦州眯缝着眼睛,有心折磨他,中指插进后穴快速搅动,花识珏这才颤抖着声音痛哼,瞿锦州听到他终于哼叫才满意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沉下身子跟不断安抚花识珏的林展庭啃咬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