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呼吸急促,近乎撕咬直至嘴里弥漫着浓郁的猩甜,瞿锦州才起身有些狼狈地拿手背蹭去嘴唇上的丝丝鲜红,嘴角一扬咧开一个狠厉的笑,洁白牙齿都被血液染得猩红“我待会儿再肏你——”
林展庭也没好到哪儿去,舌尖、下嘴唇都被咬破了个口子,咽下嘴里过多的融合着血液的唾液,从嗓子眼里反着腥锈的铁锈味。
瞿锦州抽出扩张的手指,后穴穴口已经软化不由自主的开始收缩,抽出性器之前还留恋着雌穴的水嫩,狠狠顶了两下搅得花识珏呜咽哭吟才抽出水光淋淋的性器一举捅进后穴最深处,只留两颗硕大囊袋紧密贴合着雪白臀肉。
花识珏后穴从未被弄过,林展庭怜惜他,从没玩弄过,一下子被粗大狰狞性器破开,失声哭喊,眼泪越掉越凶,打湿了林展庭大片衣肩。身后的人不等他喘息就晃动起来,他浑身发软无力,只能攀在林展庭身上呜呜咽咽的抽泣哭叫,破布娃娃般任由瞿锦州折辱自己。
“瞿锦州!你混蛋——!”林展庭强忍哭意怒视着埋头猛干的瞿锦州。他不能哭,哭了花识珏会更惶恐,要忍住……
瞿锦州没理会他,临近爆发之际抽出沾着血丝和淫水的可怖性器尽跟没入闭合的嫣红雌穴里,狠猛肏干了数十余下把精液射进较弱的宫壁上。花识珏大腿痉挛,再也跪趴不住,倒在林展庭身侧,眼睫上挂着水珠,微微带着沙哑的声音微弱的哽咽着,雪白的脖子、腰胯全是青紫勒痕,雌穴蠕动收缩,吐出汩汩白浊,整个人可怜羸弱又淫靡至极。
“衣服脱了。”瞿锦州射过一次的阳具依然怒昂挺立。林展庭似没听见般轻轻抚慰着花识珏。
瞿锦州眉毛一挑,去扯着花识珏凌乱的头发,花识珏双耳耳鸣,耳畔嗡嗡,突然受到一股力道拉扯自己的头发毫无反抗,双手反射性得护住头,跌跌撞撞跟着半起身子,牵扯到了后头,闷哼掉泪。
“我脱我脱——求求你——你别……”林展庭火急火燎脱了个精光,主动抬起臀部迎合瞿锦州的顶进,他身子早已熟烂,哪怕这场性事自己有多么不愿,肏弄间身体深处涌出的欢愉、慢慢苏醒的性器都叫他无比厌恶自己这贪欲荒淫的身子。
瞿锦州拍了拍林展庭的臀肉,叫他骑在花识珏身上,瞿锦州把着花识珏的膝盖弯迫使他两腿分开,身子下压,把两人都压在身下,林展庭趴在花识珏身上,瞿锦州一手探到林展庭身前,扶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抵着花识珏那脆弱的后穴入口,自己动身往前顶,把手里扶着的性器顶进了花识珏的后穴里。
“呜……呃嗯——啊……”
“不要!——不要……唔嗯……对不起对不起……识珏……对不起……啊——!!!”林展庭看着爱人痛苦的神情泪眼婆娑,被迫一下又一下进入干涩的甬道。
花识珏伸出冰凉手指颤颤巍巍的抚摸林展庭的脸颊,强忍着钝痛,挤出一丝温和笑意来安抚着他。
瞿锦州看到花识珏这深情模样,冷笑一声,一边狠厉肏干,双手一边用力揉捏林展庭的臀肉挤压着,“奕欢……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为何不能喜欢我?”
“我……我的心很小,今生只容得下一人,也只爱那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