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有马,那只马叫疾风,是一头纯种的战马,是前朝皇帝在他六岁那年奖励他的生辰之礼。
当年,他就是在疾风的马背上,第一次遇见了肖祁寒。
那时候他高高早上,居高临下,睥睨着如同蜷蚁般的肖祁寒。
肖祁寒打断了他飘远的思绪:“星风,我央了齐大夫,他说他可以试着调养你的身体,如果顺利,你以后还是可以习武的。”
他的星风,理当红尘当歌,烈马而上,肆意男儿人生,而不是做一只被豢养在笼中的鸟。
沈星风的心脏似被暖流包裹,扭头,目光熠熠:“我……还能习武吗?”“可以,我一定会让你可以。”不能拿回来的,他会用毕生补偿,而可以拿回来的,他要一样不是的全部还给他。
这天傍晚,肖祁寒带着沈星风终于回到侯府。
左柔安正在门口焦急等待。
一个多月不见,她的小腹已经微微有了凸起,有了初为人母的模样。她一看到沈星风就哭成了泪人。
“随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长姐的错,长姐没有保护好你沈星风摇摇头:“长姐,我在外面很好。”
“你哪里好,你看你瘦了那么多。”
沈星风笑:“不看不看,我就当自己没瘦。”
“你这臭小子。”
肖祁寒安顿好劳累数日的下属,折身走进来,把沈星风从左柔安的怀里捞出来,酸溜溜的:“夫人有孕,还是早些回房歇着吧,冬雪,送夫人回房。
左柔安哪里肯依,拽着沈星风的手,冲肖祁寒笑:见见吗?”
“夫君,你舅舅都来了好几天了,你不去见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