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烦死了,我都快忘了,怎么他又来了。”
“不行,”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扯开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最近压力太大了,是该出去放松放松了,不能再憋屈想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了。”
陈尘的解压方式很简单,就是去酒吧,这次她没有去那种午夜灯红酒绿,蹦迪喝酒一体式酒吧,而是带徐佳宜和谢思南去了附近新开的一家清吧。
里面的装修风格很复古,店里放着悠扬的钢琴曲,穿着西装马甲,戴着白手套的调酒师站在调酒台后,手法娴熟的为点单的客人调酒。
“这儿地方还不错吧?今晚只喝酒聊天怎么样?我们就是需要有这样一个机会抒发自己内心的情感,不是吗?”
徐佳宜和谢思南默契的对视一眼,在内心腹诽:是你自己需要吧,我们可不太需要。
所以几乎全程都是陈尘自己一张嘴说个不停,其他俩人偶而附和一句。
“你们说,我之前和简言之分手是不是太草率和任性了,我知道你俩心里头就是这么想我的,”她面色潮红,说话大着舌头,已经进入了半醉不醉的状态。
“你不是说你就喝个微醺,熏陶一下吗?怎么一下喝成这样,”谢思南把她手里的酒杯夺过来,放在自己手边,“要吐槽就吐槽,这酒就别喝了。”
“不行,”陈尘晃晃悠悠的起身去拿酒杯,两人争执之间酒水撒出来不少,溅了几滴在陈尘的衣服上,她俯身闻了闻,“嘿,你别说,这酒还怪好闻的。”
“…”
“继续继续,我刚讲到哪儿了?”她支着下巴,眼神迷离的看着她俩,打了个酒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