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说到分手了,我在北京朋友少的可怜,然后我为了节约房费,还把我之前租的房子给退了,离了他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去住冷冰冰的酒店,我才不呢,所以第二天就辞了职,回来了,可能是任性了一点,但我当时留在北京不就为了简言之吗?你们有见过自己女朋友凌晨肚子痛一个人打车去医院的吗?当时还在下雨,我现在回想起来我都心疼我自己。”
“你分的对,男人就是不能惯着”他俩都没听过陈尘说这些,不免还是有些心疼,“别在简言之这一棵树上吊死了,看看你的大森林吧。”
“不行,我就是喜欢他。”陈尘已经完全喝醉了,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想去洗手间。
徐佳宜忙起身搀扶着陪同她一起,回来之后从陈尘包里翻出来她的手机,被谢思南给按住了,“你干嘛?”
“给简言之打电话啊,叫他来接而而。”徐佳宜说的理所应当。
“但他俩不都已经分开一年了吗?而而有我们俩照顾不就行了,叫简言之干嘛?”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敢打赌陈而而刚刚给我们说的有些话,绝对没有和简言之讲过,就该让那个臭男人来听听而而的酒后真言。”
徐佳宜拿过陈尘的右手用指纹把手机给解了锁,然后把简言之的电话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白净的手指轻飘飘的那么一点,电话拨出去了。
“诶,你…”谢思南还想去抢徐佳宜拿着的的手机,被她给躲开了。
“嘘,”她竖起食指放在嘴唇间朝他比划了一下,“别闹,”笑的像只做了坏事的狐狸,“我这是在帮陈而而,她一看就还放不下简言之。”
电话被接的很快,“喂,而而什么事?”那边男人温和的语调有着藏不住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