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顾廷山一断片就发疯,醉的无法无天,气得肝胆俱裂,对着那女人喊,“跟我硬气是吧……到时候我让你生不如死……”
保安这时没到位,围观人群也没疏散,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这句威胁。
那女人脸色变都没变一下,扫了围观群众一眼。
顾廷泽觉得丢脸丢到了姥姥家,用擒拿术扣着他大哥的胳膊,遥遥对着霍辰启喊,“霍哥,我大哥醉疯了。你先帮我把这姑娘弄走,我们会赔钱的……”
霍辰启觉得自己长得也不像个好人,不太能干这种活。但没办法,他只好上前,尽量很有礼貌地对着那女人说:“我替他道歉,这事是他的错,我们会赔偿您,能不能先请您离开……”
“你凭什么替他道歉?”那女人开口,眼皮都不掀一下,漫不经心地说,“我报警了。”
霍辰启一顿,竟然笑了笑,“那也行。”
那女人抬眉看了他一眼。
他离得很近,身姿惯常站得笔直,像是不动不摇的冷松。身上有点沾染的酒气,还有那股不可忽视的荷尔蒙气息,非常炽热舒服,像是太阳下要收割的金黄麦田。
他穿着很商业精英的黑色衬衫,贲张的肌肉线条像是潜藏的猛虎一样卧在衣服里,声音也很低磁。
温初玉就这么看了霍辰启好一会儿,突然勾唇笑了,抬下巴对外面的门示意了下,对霍辰启道:“送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