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倒吸一口凉气,她飞快转身面对逢岁晚,气得用手指着他:“你,你,你……”

逢岁晚冷笑一声,“你现在,在室外了。”明知不能动用灵气和法术,否则身体、元神乃至清醒的时辰都会受到影响,然而,在面对这家伙的时候,他的冷静理智总会被她轻易击溃。

阮玉心头一抖,她这一身,妥妥的衣冠不整。

想起被傀儡人打的板子,阮玉眼眶一热,抽抽噎噎地说:“你,你,你怎么能挪墙!”

看到逢岁晚快步走过来,她下意识想逃,然而身体瞬间僵硬,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越走越近,停在了她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冰冷如霜雪。

阮玉张嘴,没发出一丝声音,她只能瞪大眼睛气鼓鼓地跟执道圣君对视,她不服气,明明她在房间里没有违反门规,结果这混账居然能做出挪墙这样的奇葩事。

若是眼神能杀人,她肯定能把执道圣君千刀万剐!

逢岁晚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大兰,打水。”他又施展了法术,此刻体内灵气全无,连一个除尘术都无法施展。

等水送来,逢岁晚取出一块方帕打湿,直接盖阮玉脸上。

阮玉被一张打湿的帕子糊脸,立刻想到话本子里的一项刑罚,心头大惊,“这狗东西想害我的命!”

阮玉:我要窒息了!

她拼命呼吸,盖脸的方帕都被她吸出了轮廓。

逢岁晚:“……”他强忍着不适伸手,轻轻一巴掌拍在她额头上,以她额头为圆心打着圈儿揉搓,等把一张脸搓揭开帕子,看到里面花一块白一块,逢岁晚脸更黑了,把帕子扔回水盆,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