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炙热,像是恨不得用目光在她身上刺出个窟窿。
熟料这么一看,倒看得阮玉面红耳赤的低下了头,这个变故,让逢岁晚心中有了个猜测。
莫非,她只是口花花?
又想起上次她非要洞房,却又梦中醉酒,逢岁晚心中念头越来越强烈,是否真是如此,一试便知。
他将那只按在胸膛上的手轻轻按住,随后,含情脉脉地看着阮玉说:“修炼做什么?”低头,缓缓靠近怀中人,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吹过湖面的微风,带起点点涟漪,微微荡漾。
“梦娘,我们做点儿别的?”另外那只手伸到阮玉背后,犹豫一瞬后,坚定地落在了阮玉臀上,他尽量让掌心空起,手指碰到了,就不敢再动。
阮玉完全没料到莫问会这样主动。
她惊得手里的藤条都掉地上了,傻傻站在原地,僵成了个木头桩子,心脏则噗通噗通地跳,像是要从胸膛里撞出来一样。
“做,做,做别的?……”
阮玉紧张得结巴了,“我这个修炼,可,可不是,一般的,修炼……”
她努力去回忆书海中玉简里记录的那些合修之法,奈何此刻脑中空空,竟然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先要做什么来着?
先要,先要??她着急得不行,恨不得立刻把玉简翻出来照着练。
一着急,就跟憋急了想上茅房,夫子提问一个字也答不上来差不多,阮玉又羞又急,竟是直接睁了眼。